柯儿灰灰

🤬🤬🤬

【传记改文】黑童子和白童子

哎灰灰又来祸害幼童(bingb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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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坐落在这个国家最偏远的山边。

 

鸦是村长的孩子,他生来就是一头白发。村子里的巫师说这是不祥的预兆。正是因为这个,村子里没有一个小孩愿意和鸦在一起

玩。

 

淼出生在这个村子最普通的家庭里。在他的额头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巫师说这是前世做了很多好事才会有的印记。自从淼的出生,他们家再也不是最普通的家庭了。

 

淼是鸦最好的朋友,他们整天在一起嬉戏玩耍。春天,淼拉着鸦的手坐在樱花树下,一起看春风吹落的花瓣飘飘洒洒;夏天,鸦吧淼带到小溪里捕鱼捉虾,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眼睛眨呀眨;秋天,他们并肩走在人烟稀少的小路上,抬头望见红叶挂满了山间的枝丫;冬天,他们趴在家里的窗前,只见那纷飞的大雪落满了整个庭院。四时之景尽揽于他们的眼中,每一天的快乐都跟前一天有所不同。作为两个孩童,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幸福。

 

那是荒芜的一年。

 

雨露几乎没有经过山这边,田地失去了绿色,河流逐渐干涸,天空没有鸟儿飞过,生命缺水被荒芜埋没。于是,村里人决定再举行一次祭祀仪式。

 

那么,这次该由谁家的孩子被送做祭品给那山神呢?

 

看到众人围成一圈,把自己的孩子都护在怀里、身后,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淼,他站出来说:“让我去吧。”在众人惊讶的眼光的注视和鸦的泪眼的凝视下,他又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这么多年在这里,我生活的很幸福。我感谢你们所有人让我拥有这么快乐的几年......还有,鸦。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好好的,不要叫我担心啊......”话音刚毕,淼就已经掩面跑开了。在场的众人几乎都被泪水浸湿了眼眶,只有那冷酷的村长还在无情的宣布着被祭献的孩子的命运和他的家人的待遇。

 

鸦也趁这点时间跑回了家,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屋里。“凭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淼这样的好人去做这样的事!这样的仪式,称得上什么公平!”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却没发觉抱怨并不能挽救他最好的朋友。

 

“呵呵,你看我们那愚蠢的弟弟。”莺在门外偷听鸦的动静,“不就是个毫无地位的小屁孩么,搞得好像死了爹妈一样。”

 

“莺,你可不要乱说!”鹊也在门外,却比莺要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啊,你们在这啊,我正想找你们呢。鸦不一起吗?”村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就像刚解决了心头大患一般。

 

“父亲,鸦在屋里呢。如果他也要去的话,那您进去叫他好了,我们觉得以我们的能力恐怕做不到。”鹊转了转眼珠,冷笑了一声便带着莺走掉了。

 

“好,那你们先去吧,我去叫鸦。”村长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切,一个人而已,你也太丢脸了!”他一脚直接把房门踹开,门板砸到了蹲在地上的鸦。村长听到鸦的一声闷哼,不屑地哼了一声,讽刺他说:“祭祀活动明天就举行,你,跟我下去配药!立刻!马上!”鸦抬起头:“那是...什么。”“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这东西可以让那孩子睡过去,没有痛苦地死去。”村长又恢复了他那代表性的狰狞的笑容,拽着鸦细弱的手臂把他拖下了楼。

 

“你就不能像你的哥哥姐姐一样坚强吗?”村长又带着他讥讽的口气问,“动不动就搞这些名堂。”“父亲,不要说了。待会他又要哭鼻子了!呵呵呵呵。”莺卖弄似得挑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别这么说啊妹妹,我们鸦还是很坚强的。毕竟那一个平民家的小孩也不值得我们鸦难过。是吧!”鹊的话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刺进鸦尚未成熟,反而显得脆弱的心里。

 

“哎呀,你们又在说什么有趣的话题啊,居然背地里不告诉我!”鸦的母亲也下来了,冷笑着瞥了眼眶红红的鸦一眼,“鸦,你怎么就不能坚强一点?你看你的哥哥姐姐们都没难过成你这样啊。真是太丢我们家的脸了!那个小孩是你什么人啊?平时好像跟你很好的样子,呵,不知道背地里找了多少人说你坏话呢。你还这么把他放在心上?真是我们家的耻辱啊!”鸦的眼泪终于决堤了,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流到脖颈里,滴落到地上。而他的家人们,就想心愿达成了一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有痛苦的药啊。鸦在心里默念着,明天只要把这种药放进父亲的喝的水里,淼,我就可以拯救你了!该死的人,才不是你呢!

 

阳光就像要把大地烤化一样,毫不留情的照射着山顶的祭台。淼被灌下了那种不会有痛苦的药,用他人生最后的时间环视了一下山顶的风景,心里想着鸦也应该到这里看看,沉沉的睡去了。也许他会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再闭眼的前一刻看到的似乎是鸦模糊的身影,而不是前来处决他的山神。

 

淼,我来救你了。鸦在心里默念着,把倒在祭台上的淼抱到祭台下面,最后留恋地看他一眼。“我也就没有遗憾了,反正我死了,他们也会很开心的。”鸦喝下了剩下的药,摔倒在祭台上。

 

淼醒了。他环视四周,看到了身穿黑色狩衣的鬼使引走了鸦的灵魂。“等一等!鬼使大人!”他喊道。“什么事,小鬼。我们鬼使的工作可是很忙的!”黑衣鬼使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其实该死的不是他,而是我。他是替我死掉的。所以我能不能跟他一起走。”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累计似乎有些不太合理的请求。“地府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去的。”站在一旁的白衣鬼使开口了,“很抱歉啊,我们也爱莫能助。”淼的眼神暗淡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二位鬼使刚要转身离开,却听见淼怯生生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能不能把我的灵魂分给他一半?”“这样也可以啊,但是他可能就会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也许还会不记得你。你愿意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吗?”黑衣鬼使似乎感触很深的样子。淼的眼睛亮了:“那太好了!只要能待在鸦的身边,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的!”那白衣鬼使楞了一下,看了一眼正注视着他的黑衣鬼使,对淼说:“那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地府又会多一对鬼使吧。”

 

白衣鬼使带着淼和鸦的灵魂转过身去要走了,那黑衣鬼使还站在原地口中叨念着:“弟弟啊,这样的话我也跟你说过,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能继续守护在你身边就好了啊。”

 

“黑童子!你看这片枫叶!”白童子举着他刚捡到的枫叶伸到黑童子面前。“嗯......”黑童子默不作声。“啊,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吗。”白童子的神情黯然了,就像那黑衣鬼使初次见到白衣鬼使时的样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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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童子:鸦   黑童子的姐姐:莺   黑童子的哥哥:鹊

白童子: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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